森之蓬,散落的星辉,浮游着光斑;溪之面,下潜的宙宇,回荡着无音。
森の木陰が空に延びる、星屑が葉の上に輝いている。
川の水面が宇宙に堕ちる、無音が木霊する。
鯨の唄、真夜中の夢、山の上、明日を待っている。
君がそこに、相変わらず。
遠くへ、呼べ!流れーー星
見ろよ!
《当搁浅的鲸鱼开始唱歌,水面的星星也会熟睡》
「水面に揺れる星は海辺の鯨が唄ている時、眠れ」
さく 凪冬
森之蓬
森の木陰が空に延びる
散落的星辉,浮游着光斑
星屑が葉の上に輝いている
溪之面,下潜的宙宇
川の水面が宇宙に堕ちる
回荡着无音
無音が木霊する
鲸鱼的歌
鯨の唄
深夜的梦
真夜中の夢
山顶上
山の上
等待着明日
明日を待っている
你就在这里
君がそこに
一如既往。
相変わらず
向远方,呼唤!
遠くへ、呼べ!
流星——
流れーー星
快看看吧!
見ろよ!
https://m.youtube.com/watch?feature=youtu.be&v=lBnrnB5b2B0#bottom-sheet
确实。这是我曾经经历过的……甚至可能对我来说有可能这只是我自己记忆中微不足道的生活的一角的缩影。
“完全与现实与人类脱离”这点我完全赞同:这就是我。这不是快要生病程度才变成这样的,而是从最根源的地方开始。
被迫与世隔绝。
是的。
像一只笼子里的鸟。
ps而且我大概不是精分或不只是精分……我想我曾经是某类DID或差点成为DID……
我是被精灵,梦旅人,魔法师,异世界的人们和现实中的人类以及其他生灵,自然,还有很多很多成长的机遇养大的。
我真的很幸运。在不幸中仿佛被魔法击中的那种幸运。
@nafifuyu 没错是这样的。我家里人甚至不告诉我我怎么了却疯狂给我塞药逼我吃下。我甚至连药物的名字都不被准许看到。我怎么可能相信这种人是为我好?他们现在也不会直面自己的过错。他们选择回避并对我说你应该看到我们的努力我们的进步。
确实我知道我也看到了。当然我也很明显地知道你根本不想面对也不想知道你们给我带来了什么程度的痛苦和毁灭的打击。
@nafifuyu 我依旧爱我的家人因为毕竟你们确实用行动告诉了我你们是我的家人。但是这样地环境我活不了。对不起,别了!旧家!
@nafifuyu
pps_(:з」∠)_就是现在也和家人关系还不错。距离感和个人空间都还算满足的。
就是过去经历了那么那么多这种事后,会有很多很多事,知道和父母说也不会被伤到了,知道他们问我近况也不会强制我汇报私人的事情,就算如此也还是会有很多事不想告诉他们。用尽全力用物理距离和心理距离让他们学到了,我不愿意给他们添麻烦的态度也意味着希望他们不要过多地窥探我的生活……
为什么一段亲情明明这样竭尽全力地愈合伤疤最终还是变成这样了呢?
长辈他们过去经历了什么?问问我们自己在什么环境中长大?
问问身边痛苦的人他们为什么忍不了这样?你会发现一些麻痹掉的宝贵的东西。
orz
@nafifuyu 补完才发现是过去的我留给未来的我的信件之一……
@nafifuyu 和纱酱聊天,感激自己真的不是勇于接受变质……我觉得我只是单纯在真实和虚幻谎言和真诚但不被选择这个母题上被创得太严重了……变质反而……并不显得那么痛。
@nafifuyu 无助感和失控感的培育不一定都需要肢体接触来达到目的。肢体接触也不一定都是跟性有关的。但是和性无关的都这样了。性侵呢?你能想象得出来那是什么感受吗?!
@nafifuyu 你能想象被戳瞎眼珠子的感受吗?能想象无法呼吸的感受吗?你连这都无法思考凭什么说那些人不用管他们闹就好?
@nafifuyu 你他妈连掏耳朵掏痛了都会哎呦!
@nafifuyu 关于父母,我个人的感官很矛盾。我想说的不是所谓的道德评判。想想他们的样子我很难知道他们年轻的时候经历的种种。
@nafifuyu 我说的。你懂得。
@nafifuyu 朋友发了我窗外的彩虹。我确实看不到。但是那彩虹竟然是倒着的……在我朋友拍照的角度看,它直接捅进了我的窗户里……
@nafifuyu https://fedibird.com/@nafifuyu/109953831445004998 需要断舍离一款脑子里余音袅袅的“主场不可一是自己得是类似父母的”的惯性思维 [参照]
@nafifuyu 给自己一个警示:
我出生这事可没有经过我自己同意。
我并非一开始就需要有爹有妈。
特别是还在胎盘期间!
需要我的也许是我爹妈或他们谁,但更多时候也许没有理由。
所以!
如果我强迫性地给自己找爹找妈那绝对不是我的本愿!!!!
@nafifuyu
《鸟儿理应相信自己的翅膀胜过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