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京院在國中的時候常常流連在音像店。父母共働,自己是回家部。他並不想面對空無一人的門廊、客廳、廚房、臥室。他聽過一首算得上老的歌,California Dreaming,在暢銷區。那個時候他不在乎歌詞,往往衹是掛在耳邊,然後去隨便做些別的事情。國中的後半,他不再聼民謠,或者冷戰最為激烈的年代的任何流行歌曲。10年後他第一次認真地去聼,是在高速路上,從華盛頓到紐約去。他接到承太郎的婚禮請柬,並沒有讓自己有什麼情緒。逐字逐句地複述歌詞,才終於有了移情的方向。這是晴朗的一天,東部時間下午兩點。新人已從波士頓的大學城到達新郎家的主家,但願沒有人想到他。然而他卻無法自控地想到另一個下午,在中國南海,或者印度洋上,他和承太郎談論瑞利散射,談論沙漠。對未來的期待潛在閒聊之下,就像他曾經明明不懂歌詞卻隨著旋律起舞。

這麼多破事堆在一起我卻沒有breakdown沒有焦慮也是挺厲害的,但是這真的值得嗎你也知道這是因為我有精神病吧bisexualbipolarbitch都讓我占了,無敵

像雨水落地一般自然,像冰雪融化一般自然。

和一位混亂邪惡的男同學聊了很久mainly承花,又繞回了曾經和朗姆提到過的對等關係的問題。首先想到的層面,對等關係為日常,對立面自然是非日常。但是細究之,現實生活中確也充斥著所謂的背德與不倫。……那麼究竟該如何形容?我衹能想到,承花並非以label來概括,我們無法像推出廣告或者剪輯短影片一般將其歸類。存在於二人之間的冒險就像去到吧台,卻衹能被敬酒。他們不知道杯中物為何,親口嘗到才明白原來如此,然而也覆水難收。他們的相愛就是這樣飲水一般的過程了。別人説jjba是跌宕起伏,是古典主義的英雄傳說。但我又覺得承花的邂逅與別離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是從江畔一直走到汀上白沙,你唯一注意到的是月昇。

花京院典明突然做了一份蛋糕,並不是看到了某份食譜,衹是格外喜歡那個碟子。

剛上中學的時候,花京院做了一個夢,夢裡父親橫遭車禍。他驚醒,後半夜不再閉眼,甫一日出就將夢境告訴父母。他們在他面前眉頭緊鎖,在他身後竊竊私語。父親照舊出張,母親按例將他帶至醫院。
自此他不再向別人訴說夢境,不再訴說對失去的恐懼。他這樣對承太郎說道。
他還做過另一個夢,對承太郎也會保密。尚且是孩童的他夢見終於一日自己會遇見某人,將他帶走,要保護他,正如他也會為他而戰。

偶爾返祖,暴露對氣味敏感的動物特質:某次臨時使用哥的洗髮水,曾經對人賦予香水以性別特質嗤之以鼻,在那一刻因事實而崩潰。因為在那之前我確實不相信會有一種味道明明白白地寫著野男人,就連我這個純潔的女高中生也會被墮落成野男人。遂狂用清水冲淋,阻斷完全野男人化的進程。

你們知道我有多喜歡悔免做的那個閃光燈吧唧嗎

給悔免打包的禮物已經去往祖國東部,我才想起來沒有給那幅水彩拍攝哪怕一張草稿的留影……好吧!總有一天會畫出第二張或者第n+1張毫無創意得不約而同的水彩畫的,區別祇在於我為自己畫畫可捨不得用那麼多浸擾色。

我要提出一條概念,與平庸之惡對標,那就是平庸之恨。這種恨的對象並無大罪,但是在我的衡量之中罪無可恕。這種恨支撐著我做了許多在別人看來相當勇敢的事情。

可不可以一覺醒來發現自己還在唸高中。

將自己最最意氣風發的年月留給某些人,隨後便永遠沉寂,這也許並不壞。

夢見之後醒來,緊咬著牙關。上一次這種無意識又無意義的堅韌是十年前或者十四年前,高燒的夜,模糊不清的時候躺在母親的臂彎裡。或許在恍惚之中他早已見過沙漠的星星。

讀到傑作的感覺...注射死亡也不過如此了吧,看見一個註定的失落卻無能為力,甚至被迫體味這個過程

幼小的夢遊者在半夜像咬碎冰塊那樣親吻風鈴,這都是月亮的錯。寒冷會深入牙齒和舌頭,清脆的聲音被吞吃入腹。

在2024年,提起《寒蟬鳴泣之時》,我衹能想起“未能建成的大壩與垃圾堆”。在中學六年裏我所度過的大抵是這樣的遊蕩與收集,因此顯得彌足珍貴。

不记得上一次放声大哭是什么时候,如同不记得这种呕吐欲望从哪天开始如影随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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