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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ファーストエンペラーの遺産的reading assignment发现了一个史实错误,不过这种连老师都不会细看的报告有什么意义。

试想一点承(无自觉)被院尾行的桥段。
院从夏休过后就没返校了,秋天时开始观察承为暗杀做准备。有那么多人的眼睛注视着承,院却自信是当中最认真的。
老师们知道他是个不守规矩却成绩优异的学生,院知道他每天回家后总会认真完成功课;同学们知道他是个不良少年,院知道他打架从来不是主动挑起的;菓子店的老板知道他每周三次去买樱饼,院知道那是和母亲共享的饭后甜点......院知道的总比其他人多一点,他有些骄傲了。
院从来不让承发现自己,直到那天,将要入冬的早晨。承说他是没见过的新面孔。是的,他的潜伏是完美的,然而他有些许失落了。
一直到很久以后,他醒觉过来之后,仍然时不时将视线落在承的身上,熟悉的细节与模糊的记忆重合,仿佛他们在更久之前就见过。他向当下的友人谈起,对方不惊讶,只是问,那时你将我看作什么?
暗杀的对象,还能是什么。他没有说出来,回答是不良少年、是一番モテ、是贺莉的好孩子。他列举如上种种,无一不是他人眼中的承。他不免有些后悔了。
为什么没有在安定的日子里再多看他几眼呢。他想要一起度过的校园生活,想要更深厚的情谊,想要在看向他的时候得到交映的眼神。
但是想到以后,他又笑了。以后一定会有的。

我的书桌上有一块小小的墓园,每一张遗照都属于科特柯本。也许我需要制作一块铭牌,写一点吊唁的话。
罗辑说:把字刻在石头上。过去我把字写到草稿纸上。一张草稿纸在被一次性的数字填满之前也不过一张白纸,而我在废弃的思考过程之间寻找呐喊的空隙。
NIRVANA NIRVANA NIRVANA NIRVANA 有多少道粗粝的笔触,墨水淹没廉价的纸浆......
后来它们都变成烟尘,消逝在课桌的角落,消逝在这条过于宽阔过于漫长的路上。
我想要从字里找出字来,从笑里找出笑来。
但Kurt听不见。

运动会的两天,步数突破12000,审核了大约一千份广播稿,还给其中的一百多张稿纸手动加上学院标识。参与学生工作,不再是成天坐在屏幕前的消遣人生。或许这便是所谓充实。
周六的夜晚化妆,出门,去学校外的繁华世界。社交发生在餐桌上:进入大学之后,高中时的日常不复,我们也落入了古往今来的圈套。
泰国菜,比商圈里大多数预制菜做得出色。我扒拉出一根香草,果然是不适宜入口的。
这样的寒风,以后还要经历多少次呢。

早在我时不时想要呕吐的时候就应该意识到这种症状是解离的一部分,灵魂从喉咙里逃逸,不合时宜世界里我感到眩晕。

我哭了。平躺着哭泣,有溺水错觉。一滴眼泪从眼角流到下颌,三年距离不过如此。

最终院厌倦了在特护病房里的寂静,进入康复期后,他对承说的话远远多于从前,玩笑多于矜重。院表面上显得不那么敬畏生命,哪怕感受着数倍于旅行前的珍爱,来自母亲,来自医护人员,来自承。他从脊柱的某节到尾椎骨的伤势惨不忍睹,后来他戴上束腰似的脊椎托,像一个不情愿的贵族少女那样端正地走来走去。他开始和承一起在天台吹风,仿佛是在高中的午休。有一天他跌倒,白金之星先于他自己的半身将他扶住,接着是承的手臂环住他,只差一次呼吸的距离。“下次……”承语焉不详,使他开始在想象中填补成句。下次别再出门?下次可要当心?承继续说道,下次我依旧会扶住你。在隐喻当中,烟头燃尽了,只残余橘红的火,难以将息。从此院不再提及生死的轻与不轻,他的重量就在承的怀抱当中。

睡不着!睡不着!睡不着!睡不着!睡不着!

某人在空间晒出军训期间解微积分题的过程图,不经意间privilege尽显,而我即将开始与高等数学毫无关系的四年,似乎与他的缘分就此止住。不禁感叹,所谓前尘往事,的确会随风而逝......

最近只要一放空,脑海里就会自动播放冻月。我说啊Mayhem就没有出过纯instrument版本吗?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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