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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雲美兎 さんがブース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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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和师妹聊到虚构角色的设定化带来的衍生问题。本来对于从类型文学到电影的各种艺术门类用设定出来的角色不是什么不可接受的问题,而且更能凸显它们的娱乐性质。但是现在很多观众开始把所有作品的角色、甚至现实中的活人、都理解成某种人设,然后通过人设及其遭遇来批评作者或陌生人的价值观。这导致轻改、漫改的作品更容易被大众接受,因为里面的角色本来就考虑了设定出来是否被受众接受的问题。但是纯文学中的角色不是这样的,故而把纯文学作品改成影视作品反而会因此遭到非议,直接就认定角色『不合逻辑』『作者价值有问题』『剧情立不住』。问题在于,现实中的活人就是不怎么逻辑,就是什么价值观都有,就是遭遇千奇百怪,应对遭遇的行为往往既不逻辑、也未必符合自己以往表现出的道德观念,而且肯定是在不断发展变化的,几乎没法停在某一个时刻、某一个状态、某一个情景中。实际上正是一个角色没有顺应环境的因果塑造,他才往往在和环境的对抗的张力中,表现出人独特的人格魅力来,表现出世情所不解的真情了,而文艺作品往往就是更青睐这样有力量而非平庸的人物。当然,娱乐作品还就是看个乐,很多人把人设论这一套甚至应用在了现实中的活人身上,简直让人脑壳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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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简中互联网阉割与自我阉割下的语言污染,最近上网时愈发感觉深受其苦。
比如“移民”这个词,一路演变成“肉身翻墙”,“跑路”,“run”,最近已经叫“润”了。看了一个帖子,满篇“润”得我不知所措。
Facebook上有加几个台湾女生,每次看她们发文的时候,心里都会“啊”得一下——原来不受污染的中文是这样的。不需要首字母缩写,不需要谐音词,不需要中英混写,不需要奇奇怪怪的流行语。“游行”不是“上街”,““民主”不是“皿煮”,“谈性”不是“ghs”。
记忆深处我们也是有这样的时刻的。形成一门语言需要很久,然而毁掉它却只需要短短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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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徐州案件的风向之一变成:消灭基层宗族势力、建设“现代化新农村”?

虽然宗族这种封建时代土皇帝、父权制度鬼画皮,确实应该早点死掉。

但那个 “新农村” 显然不是想让农村变成现代工商业社会,搞工会和商会现代组织形式——而是想进一步给农村搞汉武帝的编户齐民、网格化统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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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简中冲浪还存在一种隐性的精神消耗:语言。

简中网络使用的语言越来越低俗化,毫无对美感的追求。中文的语感、韵律、精致的措辞、悠远的意境,已经无法在日常语言里见到了。先不讨论作家们受译文影响多深,社交论坛上的语言,已经难寻庄重文雅。

你去看带货直播,主播在说:“姐妹们我们这边就是给到一个………”,冗长的句子里毫无信息量;你去论坛讨论,别人一口一个“这人能处”、“笑不活”、“就是说”、“玉玉症”;女子大生装点句子的修饰词是“绝绝子”“人间水蜜桃”“星河灿烂”,男子大生成为了满脑子抽象话的史前人类,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嚎叫;读官方报道,媒体病句连篇,滥用流行词汇,行文逻辑不通。各个圈子里迅速衍生出只有一小拨人能看懂的“行话”,并且在审查中这些词汇被同音字一再替换直至面目全非,这就导致了跟他们吵架时对面发过来一大长串话,除了知道这是在骂你之外,什么都读不懂。

我们建造了自己的巴别塔。简体中文被污染、分割、异化,充斥着大量无意义信息,就像墙内人常用的表情包那样,变得粗俗无比,令人惊诧。稍微对语言存在一点挑剔的人,面对简中的舆论场,如同进入一间空气里含有微量毒素的房间,并不致命,可以忍受,但总会感到不适。直到偶然见到其他中文地区的讨论,才恍忽地意识到,原来人不一定像墙内这样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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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突然意识到,在过往那么多次,只差那么一点点,就跨入一段感情或者是一段婚姻的时刻,我却因为一点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止步了,其中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是那种对于浪漫爱的表达无论多么打动我,彼此间的交流多么深刻,但我始终没有足够确信地感受过,一种男性发自内心地对于一个女性在思维、能力等等去性别化的品质上的欣赏,这并不是因为他们看不到这些,也不是他们不认可,而是这种认可伴随的始终是他们拧巴的迂回的态度(十分隐蔽但我就是这样觉得),如今我知道了,那大概是一种感受到威胁的防御态度吧,那时候也并不具有什么女性意识,大概得感谢我的强烈自尊(或自恋)帮我避雷了。
我觉得女孩子大概不妨自恋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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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有博主梳理了丰县那件事的热度是怎么起来的,原来第一个发视频的不是别人,而是那八个孩子中最大的孩子,大儿子想火,给他的畜生爹操一个慈祥八孩父亲的人设卖惨,后来他家成了很多网红“做慈善”打卡地,经常有“爱心人士”来拍捐东西的视频,畜生爹也趁势接了两个广告(就是之前传特别广的)那时候大家的视频里都还没有那个被锁住的女人,或没有聚焦于她,直到“徐州一修哥”那条以被锁着的女人为主要镜头的抖音出圈了。当然他也是为了流量,不然也不会假装看不见女人脖子上的铁链和锁,既不报警也不联系妇联,只给她套上衣服假惺惺问“你们的爱心都到哪里去了”,这个视频出圈带来的流量使他尝到了甜头,才有了后面另一条拍在地上住了20年的女人的抖音。整个过程中没有一个人想救出她,整个事件都是在那些人理所当然“吃”她的过程中偶然曝光的,包括小花梅的存在也是为了掩盖前一个女人“被吃”的真相才偶然曝光的。从拍视频到出通告这其中将近一个月的期间,徐州丰县方面反应相当迟钝,他们有可能没想到这件事会发酵成今天的程度,也可能觉得这根本不算什么事,就像食人族的日常暴露在世人眼前被世人指责,食人族才第一次发现原来吃人这件事上是不被世人所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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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丰县拐卖妇女事件的进展毫不乐观。
以我在咱国的生活经验,这一切只能导致所有人被更严格地管起来。
接下来会有一些针对网络传媒的再收紧政策。
但有可能会装模作样在文娱领域制作以拐卖妇女为题材的颂圣作品。
p.s 此项目也可能外包给民间厂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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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州的事,讓人感到絕望的一點是:DNA鑒定結果這樣的第三方專業機構的文書,都可以蓄意造假。
不知道大家对2020年的一个震撼新闻还有没有印象:《买来的“亲生关系”:花3万多,孩子被鉴定为“亲生”》,广东华医大司法鉴定中心涉嫌虚假鉴定m.mp.oeeee.com/a/BAAFRD0000202
等國就是個官方謊言遍地的地方。精神疾病鑒定可以是假的,DNA鑒定結果可以是假的,司法鑒定結果可以是假的。專業機構公信力盡喪。只要官方施壓,想要什麼結果就你寫一個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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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李文亮的调查组最后调查出个什么玩意儿这么快就忘了吗?

昨天终于和朋友把玩了长达一个春节的团跑完了,说实话,体感很不好,不好到体验了一把终远+奥伯龙的双重绝望和恶心后又被朋友逮着说我会有这种体感完全是因为我自己是新人而活该。早上看高达看不进去和闺蜜聊了聊这事,闺蜜说或许我根本就没有被当做朋友看,甚至被邀请也只是因为我是个凑数的。很寒心,QQ不想再用了。

昨天我爸养的两条热带鱼打群架,把其他三条咬得遍体鳞伤,我爸就趁早把这三条受了伤的丢进小区里的养鱼池,是死是活也不知了。中午吃饭时我就问我爸,为什么要把无辜的三条扔掉,这样闹事的两条依旧会对其他残留下来的下手,不是全灭也得闹成半残。我爸回答说,养鱼就是为了好看,扔的都没观赏价值了,为什么要留?况且弱肉强食就是自然法则。我虽然不满,但也没话可说。毕竟是他掏的钱。
刚看到冬奥会场的建成是移平保护区建成的,对着鱼缸思考了一会,我们平民百姓的命对于高层来讲不过是虾米,那演员舞者等网红,或许在有权者眼中,和鱼缸里的鱼并无两样。用鱼尾掀起再多的波澜和水花,对他们来说也不过是脏了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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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比喻好啊,果然是自古以来的家国一体,真好使啊。
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奥运会比春晚更让人难受:在家里看到你爸暴打你妈,你会觉得可以长大后自己逃出去甚至带妈妈逃出去大不了杀了他爹的;可是在外面看到你爸和其他人把酒言欢,你妈也笑脸相陪,那意味着世界就是你爸的世界,彼岸只是一堵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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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可怕不是可怕在把你以前没有直接看到过的事情展现在了你面前,而是可怕在你会意识到:自己之所以能够在网上看见那么多恐怖的事情,是因为这些事情在部分人眼里都不叫做事情,既不是错误、也不恐怖,是和你的世界一样的普通至极的、别无二致的另一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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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毛象安利大会
#长毛象安利交换大会
给大家安利一个小方法,用同义句转换戒掉习惯性否定,摆脱精神内耗。

每次意识到自己在说否定句,我就花一秒钟把句子改为肯定句。

不要再熬夜了。→要早点休息。
不要用眼过度。→要爱护眼睛。
不要和笨蛋玩。→要和聪明人玩。

负面意思的句子同理。

我水平好差啊。→我想变得更好。
我词汇量好低。→我想多学点儿。
我作息不规律。→我想生活更健康。

同样的方法也可以用来帮助陷入负面情绪的朋友,比如:
觉得自己烂,是因为希望自己变好。
觉得自己没用,是想自己成为有用的人。
你不一定是想死,可能只是想换种活法。

很简单的同义句转换练习,只比小学语文的把字句、被字句转换要难一点——你得学着发掘负面信息背后的希望。

希望大家摆脱自我苛责,活得舒服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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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江歌案算是现代女性启示录了。如果女性代入案中任何一人:江歌、刘鑫、江歌妈妈,无一不是像大家说的感到崩溃,这就是损害了全体女性免于恐惧的自由……不管哪个,到任何女性都难以承担来自男性侵害的后果,尤其是在这社会,虽然陈世峰受到了法律判罚,但在他的行为之下,社会余波极其糟糕而漫长,江歌失去生命,刘鑫被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恐惧和不安裹挟,江歌妈妈承受巨大的痛苦和悲伤,又被黑暗中的恐惧和仇恨集合体给攻击。刘鑫是受害者也很弱小,她虽然被救了,可无法防御来自他人的攻击,所以她抽刀向更弱者江歌妈妈,是为了不让自己显得那么弱,她却犯下无法回头的可悲错误,变强和解困并不是攻击他人能达到,但也没有那力量向内承受,结果是她的支持者聚集了恶意让她虚假地承受这种痛苦,她精神上已僵死,把自己全盘交给了恶意,恶意让她有变强的幻觉,仿佛群虫涌入把死掉的躯壳立起来……要如何让女性不被这类暴力和丧亲乃至事件后在社会的流言蜚语尤其针对女性的荡妇羞辱所伤害。我们才惊觉,肉体和精神危机重重,女儿、恋人、妻子、单亲母亲……这些身份中的女性,都特别无力,借用威廉哈本评价陀思妥耶夫斯基:没有任何人有罪,但罚却加诸在每个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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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确诊ADHD、疑似ASD(没有确诊是因为父母无法配合就医)的成年患者,有一个很重要的工作原则就是:不要一下子给自己制定太高的目标,哪怕死线就在眼前也不要这样做。因为如果对自己说“这篇文章明天必须交,我今天必须工作8个小时才能赶完”,那结果必然是一整天都会处于一种木僵的状态,彻底丧失任何工作能力,甚至没有办法正常吃饭喝水睡觉,而是被大祸临头的压力淹没、无法自拔。这样的木僵一旦出现,可能会陷入恶性循环,连续几天甚至几周都处于严重失能状态。

但是如果跟自己说:虽然这篇文章明天必须交,但我今天只能写500个字。这样,至少还能写500个字。然后每天写500个字,慢慢地也就写完了。最多是晚交几天,但总比上面那种彻底失能的状态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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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哪个公司是因为请产假的员工太多而破产的
也没有哪个政权是因为拿补助的残障人士太多而倒台的
这种把整个体系的退步归咎为弱势群体占便宜,让我想起中世纪猎巫,人们把自己的厄运归咎为女巫作法,然后猎巫小队就会找出一个无辜的女人,将她烧死或者淹死,来为你的不幸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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