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為那個代言是林家謙自己拍了兩張被P在一起!!!!!
雖然我現在是11號以前天塌下來也和我沒關係😑
但有人在那個🤫emoji下回覆「洗手吃飯了」這種亞洲式回應我真的很喜歡(一個情勒大賞的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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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天看到這篇像是又把我從水中拉起來一點,沒想到這麼多年以後,依然能從當年喜歡的教授身上得到某種身處那個課堂的安慰。一如當年所有課堂,謹遵某種歷史學者的自我修養,什麼也沒說,但我又好像什麼都讀到了。
我早已知道喜歡的那幾門中國史於我,比起學術的有趣(我也真的覺得非常有趣),那些早已清楚卻百般努力對自己封存的選課原因,和從幾位教授身上理解的不同的血脈立場情意結如何與實際現實相處,一同演化成某種堅定卻柔和的寡言與真心,才是比起知識,讓我在人生中更能取樣一點,就帶著走下去的東西。
就像這幾天我也多少想清楚,十年前麥迪遜的那個夢,人們在選擇相信那個夢的同時,在達到那個這輩子不可能的夢以前,想達到的沒有說出的真正的願望。於是有些人離開了,有些人這一次決定離開。
去年巴黎我最欣喜的,不是最後跳下台接近歌迷的主唱,是他在台上回應了那篇我很喜歡的賀文的talking,被我認定是一種穿越了所有陌生的理解與情誼。我後來才理解二十年不斷的那些老粉被拋棄的抱怨根源在樂團諸位本人。當人擁有的聰慧和溫柔以至於能夠穿越所有,新的舊的好的壞的掩飾的生氣的溫情的著急的,在他(們)眼中都能自動補滿達到同樣的等級,穿透一切去抓住背後或許同等的愛意。
我至少謝謝週日的那幾個字能讓我用能力先把情緒的門暫時關起來⋯
然後我帶著一種複雜的心情感謝自己有幸讀過的(理論)書,感謝自己和他們一起走過的路只是真的很短很短的一段,還只是十年前以後的某一段。那些書對詮釋可能的開解,少走的路因而少消磨的愛和信與願,能讓我在這種時候最多就只是,想冷靜地談分手。
這一句要重複的說:我不喜歡把這樣的關係類比成某種伴侶般的親密關係。
但我現在需要這個類比。
於我只是仿若失戀,作為一個長期有意替換歌迷生活符號當作建構的樂團,剝除這些那些的辛苦,對一起走了二十年的歌迷就像是與深愛者離婚,過去每一個篩選擦拭收藏精心擺放的回憶,選擇了一個共同的名字站在某個共同的角度去考慮過的事情,在生活的每時每刻閃現。若在事發前某場🪹現場聽到那個「微信」的玩笑,經歷那個瞬間,恐怕這輩子每次打開wechat都會想起那張官圖,想起主唱大人那天那樣地站在人造出的月亮前。我一直清楚這種做法,也每每在理智思量後開放自己,讓它進入,好像用自我的屈就換取一些,在生活死水刻意建構的波瀾。考慮過才放行的我尚因年親而不理解一旦需要抽出,附隨的危險和痛苦,那各種原因下無力看到這一層只是進入的大多數人呢⋯
我不過是因為事情不在了一段時間現在風向終於發展到我真的無法理解的階段了⋯我真的沒有通靈到能理解一則不是很確定意思的脆下再回一個🤫emoji的意思⋯
band
⋯今天是事發第10天,我甚至已經把族譜、家族史和台灣開墾史找出來,把各種talking找出來思索是否因不在其中當時誤讀,試圖重新詮釋這些天選擇的那些歌和那些表情那些情緒,想起更多去年我一度感到十分疑惑百思不得其解最終只好放下的事(12月的風波在更早就已有跡象),伴隨著痛感,想了所有,修正了原本對人基本立場的認定,修正對那天那個行為重量的認定,還有很多很多⋯伴隨著數不盡的淚水,最後停留在時代轉彎,時局無力抵抗。
也順便感慨你團真正的兄弟情誼是在這種很明顯除了主唱以外其他人並沒有真的那麼有中國與救世情懷的時候,他們仍然願意在風波裡不切割。
&根據我這幾天的研究你們主唱對廣義中國的情節真的比我本來預估的還要深切很多很多倍⋯
總之最後停留在一個我不知道要怎麼辦因為我真的覺得樂團沒做錯什麼,甚至沒有特定的希望他們退出中國大陸的願望⋯所以真的不知道要怎麼辦。但也真的有生理上的不可解的難過,重重疊疊。
也當然沒有心思心情將這些天的研究心得一一成文,中間有太多的自我無力面對,也不知道寫出來是否合適。
至少現在情緒上真的被移走了一些東西,道理上的我能自己解決,所以暫時這樣就好,這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