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nd
⋯今天是事發第10天,我甚至已經把族譜、家族史和台灣開墾史找出來,把各種talking找出來思索是否因不在其中當時誤讀,試圖重新詮釋這些天選擇的那些歌和那些表情那些情緒,想起更多去年我一度感到十分疑惑百思不得其解最終只好放下的事(12月的風波在更早就已有跡象),伴隨著痛感,想了所有,修正了原本對人基本立場的認定,修正對那天那個行為重量的認定,還有很多很多⋯伴隨著數不盡的淚水,最後停留在時代轉彎,時局無力抵抗。
也順便感慨你團真正的兄弟情誼是在這種很明顯除了主唱以外其他人並沒有真的那麼有中國與救世情懷的時候,他們仍然願意在風波裡不切割。
&根據我這幾天的研究你們主唱對廣義中國的情節真的比我本來預估的還要深切很多很多倍⋯
總之最後停留在一個我不知道要怎麼辦因為我真的覺得樂團沒做錯什麼,甚至沒有特定的希望他們退出中國大陸的願望⋯所以真的不知道要怎麼辦。但也真的有生理上的不可解的難過,重重疊疊。
也當然沒有心思心情將這些天的研究心得一一成文,中間有太多的自我無力面對,也不知道寫出來是否合適。
至少現在情緒上真的被移走了一些東西,道理上的我能自己解決,所以暫時這樣就好,這樣就好。
本來在想為什麼要改暱稱啊我才剛剛有新想好的小論文來詮釋為什麼會有🥕的出現以安慰自己,難道又要改了嗎。
被網友點醒這樣記者要抄的時候才有名字可以知道🥕就是阿信。為了這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