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截止今天我真的恢復到一個還行的狀態,雖然還沒辦法像沒發生過一樣地看live片段,也確實瞭解那天前後不管怎樣有些東西就是恍如隔世⋯就算這蠻有可能只是因為這幾天剛好沒有新的🪹場talking刺激(我本來以為今天有結果沒有,知道的瞬間如釋重負)。
事發第一天我就希望陳信宏裝死到底不要講話多說多錯,事實證明他每多說一句這事情的鬧騰就多一支流,雖然可能不是「錯」的但我真心希望他好心就放過我⋯
我本人的願望這幾天是報導者和端什麼時候才打算就五迷的狀態出新聞這根本超級值得扒梳而我等不到正式的論文了,看來快了
說不定這是我人生中最接近某種塌房經驗的時刻(
這件事可以結束了嗎⋯倒不是我與樂團的關係如何如何或要不要繼續下去,這種不重要的事哪天隨意再決定就好了。現在這種周遭社群搖搖欲墜的狀態太可怕了⋯
。
⋯而且我現在有種去年犀利趴以後回頭看那篇從五個人到所有夥伴發文時候的寒毛倒竪。
上週五的時候我最百思不得其解的其實是,對他們的壓力是從去年十二月開始的,在某個時間點他們硬撐,在某個時間點感覺到壓力姿態變軟,某個時間點知道天要亮了,但代價是什麼,交換了什麼,並不知道。而為什麼會是先放行,然後竟然結果上這麼剛好,在最「被需要」的時間點和局勢下,妥協一次,配合所有的作動,造成排山倒海我原本想像過他們的妥協也想像不到的效果。
我是一直清楚那五個字而不是四個,在那個時間點和場合講出來有多精妙,多足以堵住所有人的嘴。
效果非常之好,真的,以這幾天我心神紊亂和新聞流竄的程度保證。
還有我剛看見的「獎勵」的程度。
⋯而且事實上台灣的這次運動沒有真的因為這件事受傷,反而相對升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