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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崩壞〉舞美很(…)
LED版上黑白線條隨歌詞行進攀升蔓延勾勒,而後連上本只是氣氛燈的的實體塔尖,十數層樓高的冷色調哥特式教堂聳立在體育場一角的那個剎那,其實既驚愕又毛骨悚然(?)
後來其他團員在各自的尖拱下演奏,主唱站在中央五人為原型的巨型彩繪玻璃前的時候,甚至有些場館舞台小於是主唱升降台相對觀眾席更高更遙遠的時候…
在那個場景裡,像實在太大太大,而人實在太小太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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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說〈勇敢〉在被用成疫情閩南語串素材燒之前上一次重要地位應該是剛出來的時候,找夕爺填了很五月天和台語詞也很接近但一看就知道是送給香港的國語詞,在16年專門在jri香港唱。那時已經過是14服貿兩岸燒得昏天暗地兩邊不是人,後來反送中時候也是有傳達心意的。
接城市代言人,卸任城市代言人,多年來每年仍然選擇(回)去高雄轟轟烈烈開演唱會,什麼都沒有說卻是在撫慰南北發展不均的失落,高雄人會想「(相對台北高雄的確又老又窮但)我們有五月天 」……
或者像疫情後這次回到武漢直接連開加場,第一天就加班超時演唱,點的歌也盡全力去滿足
當一點一點看到這些超額完成的大大小小的社會責任……看到的越多就越不知道能說什麼。儘管會這樣選會這樣去做才是五月天之所以為五月天……但還是會想起那座教堂然後歎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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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從誕生初一個人自溺演唱,到dna和方舟身後的小小十字架或面容,在公司已然發展為整座大教堂,公司版〈崩壞〉bridge時主唱會背對觀眾,抬頭仰望彩繪花窗而後舉起手伸平雙臂,於是觀眾只能看到散發燦爛光芒的花窗和逆光的十字背影、合唱,這個呈現被設計的原始意圖我一直很好奇(…)
但如果一場一場的武道館麥迪遜鳥巢,越來越重的承擔和社會責任…就會看得很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