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来可笑,曾经以为能当上部门的主官,回来跟老婆一说,当晚就多做了一个菜,倒了一点酒给我这个从来没在家喝过酒的人。虽然很难喝,也喝了。简直受罪。

然而,新任命的主官并不是我。

水之道。科瑞在草地上舒服地翻滚。想起毕业时,体内荷尔蒙不能抑制,躺在宿舍前的草地上,翻来覆去,支棱着老二,简直不可救药。

基因如此,没办法。

老爹家族似乎有一种令人厌恶的“好事”基因。

老爹小的时候,老家院子里栽下一棵小树苗,“别动院子里那个小树啊“,家人叮嘱他。转头没两分钟,他就过去拔出树苗。

前两天,妹带着狗过来。午饭前菜凉热菜上桌。老爹把一盘肉推到狗面前,可又不许它吃。惹得妹看不下去。

之所以说这些,是因为想起我小时候。看见院子里一个婴儿车里躺着婴儿,邻居老奶奶在不远处聊天。我凑近看了一会,暗暗捏住婴儿的手指头,直到他开始哭。老奶奶赶紧过来推走。

我为自己有这种“好事”基因而羞愧

有次上面来检查,酒足饭饱之后出去捏脚,几个人哄着让上车,我就跟着上车。到地方下来之后,管事的拉住我说咱们别上去,在下面候着。

嘿!我可第一次遇到这情况。懵懵地陪他坐了一个多小时,最后自己悄悄离开。

管事儿的是看我不顺眼,盯上我了。

老大不小了,才知道还有「花营锦阵」这样的“教材”。

学认字长知识的时候,不让看,不让知道。高中一个大妈老师言语不详地在一个切面图上指指点点,就算完成了生理教育。跟人家躺在一起都不知道哪里是哪里。这算不算教育的倒退~

当年上小学的时候,老爹就花很贵的钱买油画类杂志“熏陶”我。钱都这么浪费了。

都毕业这么多年了,还做学校里食堂的噩梦。当年这个学校的食堂堪比地狱里的刑具,刑具的阴影也要折麼人。

食堂做饭的小伙子们,跟打饭的大学生一个年纪,但是待遇和未来却天壤之别。因为嫉妒,他们对学生各种刁难,……这么多年,还不时在梦里重复。

人对人的伤害,是这个世界最难医治的恶瘤。

昨晚梦到格格,好难看。我这是心底要清理杂念了吗?

心里总惦记着新疆的晓霞,可是心里明白,她早已不是那时的模样。再见面,肯定不是爱意,而是在她脸上显示出的岁月无情。自己照镜子,也是一样。

看看塔利班的行径,就能预测如果 绿教掌权,他们能做出什么事。过去多少年,他们对周围无辜的人们无差别的砍杀,甚至在广州制造惨案。他们骨子里就是暴徒,是这个世界的癌瘤。

电视剧「父母爱情」里,安杰的领导杨书记说“她家怎么还有佣人呢,真是乱弹琴”。没了帮手,安杰被迫只好去海岛随军。那个年代,资本家家里才有佣人。

老奶奶回忆当年在厂子上班的时候,厂长是抗美援朝退伍军人,家里就有佣人,称作“保姆”。人们并不认为不妥,以为这个级别的领导就应该有“保姆”照顾。那时候工人工资最多几十块钱,厂长工资大几百,人们的都羡慕厂长家的生活方式,甚至关注他家保姆的做派。那时候没肉吃,保姆按老家的风俗,从树上沾知了,在锅里炸了给首长家孩子们补充“蛋白质”。因为是首长家保姆的做法,这件事至今让老奶奶津津乐道。

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有摆摊的经历。

曾幻想自己能做买卖挣钱,模仿电影里的情节,坐火车的时候就能卖东西。但站在车厢过道,手里的几个打火机都攥出汗了也没敢拿出来卖。

后来以为“练摊”会容易一些,就在探家的时候从批发市场“批”了十件运动衣,计划回新疆后在乌鲁木齐街头摆摊。当时可老实,先去找了当地市场管理办公室,问摆摊要交多少钱,人家没搭理。我们就试探着在一个十字路口的人行道上摆出东西。

大概卖出去几件,但有一件残次品被一个面目表情很凶的女人无意中拿走之后,我们再也没出去过。

实践证明,我就不是干销售的料。

在新疆的时候,听父母的安排,趁探家休假在老家谈对象。不知为什么,逛公园逛进了烈士陵园,在青松翠柏之间,也忘了谈些什么。回家跟老妈说起,她说瞧你们去的地儿,肯定成不了。也确实没成。

要是不想跟谁在一起,就去陵园逛一趟。

现在家里两个卫生间,都安装智能马桶盖,因为尽量保证家里老头老太太卫生清洁。想起过去的日子,现在就像从水里捞起来一样。

在蹲厕所,窗外冷风吹得蛋蛋有点凉意。就想起来刚去新疆的时候,厕所离住房好几百米远。冬天零下几十度踩着厚厚的冻雪去那个木板拼成的简易厕所,蹲一分钟就感觉要冻掉蛋蛋。

还想写几句,可拉完了。

仍在想那个去世的邻居。

前两天路上走的时候,见他自己站在路边,没有牵着平常一起出门的小狗,显得有些孤单。大概封控在家好久没出门的缘故,寒风中看着有点虚弱。我知道他回头,可我目不斜视走过去。

这是最后的一面,其实只是用余光瞟了下,并没有真正看他。以后再也见不到他。

窗外好大的风声,这只是给我们活人听的。窗户缝隙吹进来的风好冷,也只是我们活着的人有感觉。

今天有个邻居去世,我感到不该有的轻松。

这个邻居似乎很看不起我,见面从来不跟我打招呼,都是我主动招呼他,即使这样,他见我也经常扭过头去。有一天我横下决心,再也不跟他打招呼,路上偶遇就翻白眼装看不见。他感觉到我的态度变化,好像就有点生气,不过无所谓啦。

虽然如此,路上碰面还是有点尴尬,他到底不是一根木桩子。不过现在好了………虽然这样说有点不地道,但也确实这么回事——以后他再不会出现在路上了。

刚毕业那阵,依然四体不勤,只会吃现成饭刷个碗,连衣服也不大会洗。

一个单位里有个小兄弟,他爸爸是当地武装部领导,家里虽然三室一厅的面积不大,但用着一个小丫头做保姆。这太让我这懒人羡慕。

有一天跟这小兄弟在外面淋了雨,就去他家歇脚。因为裤子溅了很多泥水,就脱下来搭在水房洗手池上。我想,大概那保姆个小丫头会主动替我洗了,所以就一直搭在那里。现在想起来,我那是有多幼稚。保姆当然不会动我的裤子,直到这家主人回来大声嚷嚷“这是谁的裤子赶紧收走”,……还有谁的,一听就是喊给我听,我赶紧不情愿的把裤子揉两把挂起来。

自己不懂的人情世故,都会在社会一一学会,付出尊严和脸皮。

一事无成,所以就很在意别人对自己的看法。如果有一技傍身,根本不会顾虑自己的言行,无论过去还是现在。

父母培养了我的虚荣心,却没给我意志力。我在意别人的眼光,总反省自己的言行是否得体,被焦虑束缚,寸步难行。

希望能有一把刀,能像割掉尾巴那样割掉过去,让我满身轻松,重新开始。换一个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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