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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天看到這篇像是又把我從水中拉起來一點,沒想到這麼多年以後,依然能從當年喜歡的教授身上得到某種身處那個課堂的安慰。一如當年所有課堂,謹遵某種歷史學者的自我修養,什麼也沒說,但我又好像什麼都讀到了。
我早已知道喜歡的那幾門中國史於我,比起學術的有趣(我也真的覺得非常有趣),那些早已清楚卻百般努力對自己封存的選課原因,和從幾位教授身上理解的不同的血脈立場情意結如何與實際現實相處,一同演化成某種堅定卻柔和的寡言與真心,才是比起知識,讓我在人生中更能取樣一點,就帶著走下去的東西。
就像這幾天我也多少想清楚,十年前麥迪遜的那個夢,人們在選擇相信那個夢的同時,在達到那個這輩子不可能的夢以前,想達到的沒有說出的真正的願望。於是有些人離開了,有些人這一次決定離開。
去年巴黎我最欣喜的,不是最後跳下台接近歌迷的主唱,是他在台上回應了那篇我很喜歡的賀文的talking,被我認定是一種穿越了所有陌生的理解與情誼。我後來才理解二十年不斷的那些老粉被拋棄的抱怨根源在樂團諸位本人。當人擁有的聰慧和溫柔以至於能夠穿越所有,新的舊的好的壞的掩飾的生氣的溫情的著急的,在他(們)眼中都能自動補滿達到同樣的等級,穿透一切去抓住背後或許同等的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