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巴黎
而且從任意門到最後憨人talking的時代,我覺得他應該也已經(當然的)看到那篇文章了。
而那是他的回應。
好好好巴黎
我覺得外人(?)始終沒有搞懂為什麼這個回應是成功的而不是一個「失敗的公關」。
自他們決定採取結果而言在有些場次有些歌會聽不到主唱聲音的那天開始,真正重要的問題就是會在粉絲中先發酵並隨著時間與日俱增的對他們真心與堅持的質疑,和公權力帶來的威脅兩種,一般路人的評價與印象說實話,一點都不重要。
所以當以一種有些被當槍使的姿態東窗事發時,他們選擇的是徹底回應粉絲,用表演去說服粉絲他們的心從未崩壞,宣布直播,主唱的生日長文,和直播過程裡所有有意圖的戲劇(?)動作,全都是為了說服粉絲,而不是別的什麼。
昨晚三安的笑忘歌,我開始有點意外三安仍然選擇笑忘歌,對好好好終場是足夠,但以回應場來說太不夠了,接著就看到主唱在最後一段前跳下舞台去了。
跳下去,離觀眾越來越近,進到很近很近的距離,在觀眾的中間,背過身,知道自己與身後的星點的畫面會乘著電波發送到全世界,看到的人或許想起「二十年前」,或許覺得是像朋友「在一起」,也有些人認為是守護,他清楚這樣的畫面本身就有足夠的力量去打動每個甚至釐不清自己想法的觀眾,他真的知道,才跳下去,用那樣的構圖為整個晚上的情緒畫句點。
好好好巴黎
我就是從來沒仔細聽過倔強歌詞的那種聽團仔路人,甚至認真讀過突然好想你卻從未給倔強眼神(⋯
但一安最尾進到 對/愛我的人別緊張/我的固執很善良 的時候就有了全新理解,覺得這首歌的確是在唱(這場)台上的人啊,有時候被吐槽幫親不幫理或嘴硬或不必要的偏執或做事方法微妙地難評。於是這首歌每一個字在我眼裡都變成這場的紀實。
你知我知那些被稱為對嘴/假唱的現場是怎麼產生的,但這人真的以一種能符合倔強歌詞每一個每一個每一個字的態度來對壘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