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该怎么和我身边的人说再见,这一切都不是理所当然。两年前玩sayo教的那个尚且健康的我会想象到距离自己意识崩溃只剩下不到一年吗,猫死了,乌鸦死了,标本和人偶坏掉了,记忆一个接一个被水泥地填平,周围的一切都在变化之中,所谓理想主义者的评价背后是他人眼里无法接受现实,无法适应环境的笑话,只有我还是那个抱着奶瓶穿着纸尿裤的小孩,看着精神病栋的病友心怀感激地出院,而自己永远被困在黄昏色的地狱里等待下一个轮回而不是救赎,都说时间会治愈一切但我的时间已经所剩无几了,就如同每一个平凡普通的家庭一样没有容错,不能像精密的仪表盘指针一样转动就是失败的零件,是废品,到最后连自我都没办法剩下,关于我的一切化为虚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