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的永遠〉「愛過的一切我攏不甘放」,愛過的一切不只有自己真正出生長大的台灣這片土地,對渡海來台的先祖的追懷,使用的文字語言受影響的文化,兒時民國教育種下的綺麗幻影,這二十年來真正穿行在大地上遇到的好或壞的人和事,每一個都是他愛過的,而每一個都不願意放手。
去聽泉州jli還是524那天後來的talking,就可以聽到一種他可能花了數十年歲月才得到一個暫定結論,終於說出來的,從文化與親緣與個人生活史岀發去認定手足的,從最微觀開始的共同體想像。
比起十年前在麥迪遜講述的Imagine、世界大同。
只是這種個人層面與想像,or講明白一點就是重新定義中國/兩岸國族認同,用大破大立演講的語言形容就是「在蘋果和橘子的選擇中給出第三個答案」,並不能實際地處理在這個世道裡那些位置上必須做出的選擇,不是嗎⋯⋯
我不會說這片土地or這些人or這個世界不值得⋯⋯但有道則見無道則隱危邦不入亂邦不居的道理,作為讀國編館課本長大的世代,不是應該更懂嗎⋯⋯
I mean如果可以選的話〈入陣曲〉的最原始我可能是希望它能屬於我目前而不是過去所在的土地,不論它最終會去向何方或被「他者」如何理解,但不幸地是它確實更屬於你國⋯本來是,隨著時間過去更是,而我多少對於不能獨佔有種難言的嫉妒⋯本來可以理所當然地處在裡面的位置,去理解與喜愛的歌,時間過去模糊地帶消失各人選擇以後,發現自己成為了那個「他者」。
而他們交換了、放棄了那麼多,換來了某種在今時今日仍然可以在鳥巢唱世昌十首〈入陣曲〉的權力,〈入陣曲〉這首歌本身卻不再以它該有的姿態被認知,意思是,唱了十次又怎麼樣呢?我的觀察裡,這首歌對新的聽眾是沒有意義的。
524後主唱復刻13營火14 jli talking的那天,那段原本就更多地在牆內sns上流傳,「成為更好的老師⋯⋯成為更好的政治人物⋯⋯不要怕髒就不去那些地方⋯⋯」的名talking,因地制宜地把 政治人物 換成 公務員 。
倒沒有嫉妒或不滿,只是我實在不知道面對這樣五味雜陳的復刻該說些什麼⋯或者能說什麼⋯
如果19年前和10年前的站內信都可以不用考慮年代脈絡而按照當下權勢被認為是有效的話,那11年前和10年前的公開發文也應該可以理所當然地認為能表達至今一貫的立場對吧 :)
唉你們樂團真的很成功⋯
我第一次看到罵他們為賺錢跪低的都是一般通過民眾,而粉絲就算這次崩潰到極致脫粉也不絲毫懷疑你們樂團/主唱是真的想濟世救(中國)人才往坑裡跳⋯
就我確實覺得在巡迴仍進行大小修改也仍繼續的時間段中發基於完整錄影的舞美考究這件事蠻噁心的⋯
我想到了!雖然是說能理解阿邦用霸王色霸氣形容,但我覺得和主唱在光天化日下對到眼(幾近)的瞬間湧過來的停滯感應該是比較接近看見白日的山獸神那種(比劃
好吧我不喜歡《王》實體的設計,有種設計團隊端著審美話語權想要引領與革新的高傲冷硬⋯和他們做2020總統第二任的設計一樣⋯和北藝中心的標識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