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在於他們身上的符碼是他們自己有意爭取、維護、貼上的,這些符碼是他們用來構成自己的一部分,並不是說今天我們隨意抓一個很紅的樂團來塑金身。心疼他(們)被釘在十字架上的不合理,但最一開始是他們主動走上去的啊(⋯)
雖然我也是在反省到底這種期望的界線該到哪裡,以及(出於不是本人們無法論斷的)各種原因自主背上符碼的他們又該負責到哪裡⋯
我完全能想像現場整個rundown下來最後聽到Paradise接倔強是什麼心情⋯而且他們的Paradise是刻意少唱了一個字的,本來beyond的Paradise是溫情很多具體地寫給某個對象的,但他們的不是啊⋯風華正茂年青混著夢想的他們在切格瓦拉的視覺裡唱〈摩托車日記〉「無垠的大地種不出一個夢⋯誰願意和我一起寫一個傳說」,從孫悟空唱到阿姆斯壯唱到約翰藍儂再唱回自己的夢想,在兩首小事裡邀請每個人一起做一點事情就可以震動地球,再唱〈晚安地球人〉「血液不綠也不藍⋯ 那一年大逃難⋯終於人們發射了飛彈⋯」,終於唱出Paradise+倔強,「可惜我們的故鄉,放不下我們的理想⋯最美的願望,一定最瘋狂」。天時地利人和的狀態配合演出本身的張力,我想沒有人看了那樣的演出會不被那樣的理想打動⋯
臨老入花叢是集各種歧視大成的一個詞耶(⋯⋯⋯⋯⋯⋯
唉我完全還是處於衝擊後的創傷狀態裡@@
平時腦子根本不會這麼運作的⋯
band
我要有什麼感想的話⋯畢竟我個人來說最多只能追溯到十(四)年前左右,再往前我無力去瞭解,但至少十年前台灣的歌迷就面對的是這種步步忍耐步步忍受步步退讓的心情,而好不容易終於隨著一種外力引發的破局終於可以得到一點有限度的安慰,現在卻能見到有些內地粉絲這樣的嘴臉⋯對,「嘴臉」⋯我本來還只是從旁想台灣人忍了十年起跳的東西你們從524到現在才兩個禮拜就已經受不了了嗎,沒想到會看到這麼,請允許我說,醜陋的一面。
於是很難想像如果類似的事情如果真的如那些文字所述,自20年樂團進內地發展開始就不斷重複(⋯